- A+
所属分类:中国哲学原著
辞过【7】原文
当今之主,其为舟车与此异矣。完1固轻利皆已具,必厚作敛于百姓,以饰舟车。饰车以文采,饰舟以刻镂,女子废其纺织而修文采,故民寒。男子离其耕稼而修刻镂,故民饥。人君为舟车若此,故左右象之,是以其民饥寒并至,故为奸袤。奸邪2多则刑罚深,刑罚深则国乱。君实欲天下之治而恶其乱,当为舟车,不可不节。
辞过【7】今译
现在的君主制造舟车则与此不同。舟车已经坚固轻利了,他们还要向百姓横征暴敛,用以装饰舟车。在车上画以文彩,在舟上加以雕刻。女子废弃纺织而去描绘文彩,所以民众受寒;男子脱离耕稼而去从事雕刻,所以民众挨饿。国君这样制造舟车,左右大臣跟著仿效,所以民众饥寒交迫,不得已而作奸邪之事。奸邪之事一多,刑罚必然繁重。刑罚一繁重,国家就乱了。国君如果真的希望天下治理好而厌恶混乱,制造舟车就不可不节省。
- 完 : 原作“全”。自吴毓江《墨子校注》改。
- 奸邪 : 旧脱。 孙诒让《墨子闲诂》
- 我的微信
- 这是我的微信扫一扫
- 我的微信公众号
- 我的微信公众号扫一扫